简子星闻言晕乎乎地用手撑着地把身子撑起来,瞪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仲辰一愣,下意识也想撑起来。
然而简子星却迅速猫腰,晃晃悠悠地低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,又撒开,“扯平了。”
仲辰脸像充血了似地红,过好一阵才伸手使劲捋一把头发,撑着地坐起来。
“操……”他低骂,“我服了。”
“服谁?”简子星立刻盯他。
“不知道。”他有些气急败坏,“谁都服,服天服地,反正此时此刻就一个服字。”
“辰哥你脸好红。”简子星实话实说,“把小蟹煮了也没你红。”
“彼此彼此吧。”仲辰瞟他一眼,“你自己照照镜子。”
简子星没搭腔,在地上摸了半天摸到半瓶啤酒,也分不清是谁了,抱在怀里又喝起来,喝着喝着就忍不住笑。
“啊,咱回去睡吧。”仲辰在他耳边嘀咕,“真到半夜就冷了,咱俩今晚都有点高,冻死在外头怎么办。”
简子星嗯一声,“回吧。”
他嘴上说回,却没立刻动起来。喝醉酒感觉很奇妙,半夜天台风大,身上表面一层都凉飕飕,但却能感觉到浑身血滚烫着流淌。
哼着歌吹着口哨,拽得翻天覆地似地那种流淌。
仲辰站起来拾掇东西,简子星坐在他背后微微眯起眼看,辰辰大帅哥此时走路也踉踉跄跄,每次弯腰时白帽衫上帽子会垂在后脑勺上。
“为什么忽然想穿帽衫。”简子星忽然问。
仲辰抱着装满一纸盒箱垃圾站起身,茫然回头,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