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？

对一个人产生好感，就是从好奇开始。

看得这么仔细，还真是有点儿不好意思……

闻言，戚瑶哦了一声收回视线：“要花钱啊，那算了。”

秦则聿的手一顿：“……”

这话什么意思？难不成是欲擒故纵？

他轻咳一声，把手里的卸妆巾扔到脚边纸篓里，故作不在意：“没事，那我送你三张吧。”

戚瑶：？

她疑惑：“为啥是三张。”

秦则聿思索了片刻，最终还是决定照顾一下她的情绪，没有捅破：“没事，我比较阔气。”

对喜欢的歌手不就是这样吗？一张留着听，一张留着收藏，一张压在枕头下面，然后循环播放数字专辑。

再瞥一眼戚瑶的表情，她的脸上确实漾开了笑意，秦则聿也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
这么好哄，不愧是喜欢我，哼。

戚瑶在微博搜过秦则聿的实体专辑市场价，据说这次是限量万张，发售之后会炒成高价，因为傻少爷，她再一次掌握了财富密码。

薅羊毛可着一个人薅也是够可以的，戚瑶想，倒不如在为自己的视频弹幕努努力，把专辑当作转发抽奖的奖品。

嗯，就不祸害鱼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