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戚瑶偏偏就有一股劲儿。

解释无用，那就坏得更彻底，让败类自食恶果，凭什么要让没做错的人绕路而行？倒不如让这些败类见了他们就跑。

戚瑶眯了眯眼，再次发了几条消息给杨倩艺——

【杨老师，他老婆是谁？】

【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。】

-

“这姑娘……”杨倩艺无奈地摇摇头，手指停在屏幕上，倏然不知该回应什么。

经纪人瞥了眼女人，好奇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淡淡地回应，伸手按了按太阳穴：“《神菱仙》同剧组的一个艺人，戚瑶。性格不错，就是有点儿心气高。”

戚瑶的名气不大，偶尔能提起的八卦，就是曾经拉踩着阮恩然出道，和苏氏集团总裁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
不过随着前不久《学而时乐》直播放送，竟让观众一点点地对这个女孩有所改观，连阮恩然本人及苏氏集团公司也转发了澄清公告。

经纪人挑眉，似乎是有所了解，说出了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：“她啊，既然心气高还会签佳川娱乐？听说高层抠得不行，坑了不少素人背债。”

“我刚才也稍微看了她回答采访的样子，说话一套一套的，愣是让工作人员套不到任何可以做文章的消息。有点儿意思。”

“我记得一年前刚见到她的时候，她可不是这样的，有点儿傻。在知道剧组给自己加戏的时候乐得开花了，根本不知道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。果然一个年轻人遭遇了社会的毒打，就是不一样。”

杨倩艺不置可否，却又轻启薄唇，有些一言难尽：“毒打吗？她还想搞陈怀鳞的事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