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，既然冒犯到了人家女孩子，也最好跟她道歉。”

“场务姐姐的事儿多了去了，她一个人也不可能事事做到位，如果是您的助理没有事先沟通好，您还是去教育下那位助理吧。”

待陈怀鳞侧过身看向他的时候，秦则聿眨眨眼，颇为礼貌：“您说呢？”

看着男人俊逸的面容，再想想俩人之间的差距，陈怀鳞心里暗骂一句小白脸，面上仍旧表露不快，气愤地甩手离开。

秦则聿目送他离开，那人临走前还狠狠地甩了一下门，此处隔音并不是很好，能明显听见他咒骂小白脸流量狗等词汇。

然而秦则聿只是淡淡地收回视线，转身把戚瑶的帘子拉上，轻咳一声：“你接着把外面两层穿上吧，我在这儿守着。”

戚瑶看了看自己并不暴露的内衬：“……”

嗯，还挺守男德的。

场务姐姐见状，松了口气，笑着与秦则聿说了声谢谢，转身就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
戚瑶换衣服的速度很快，在听到场务姐姐要走，连忙把帘子拉开脆生生地喊了声谢谢。

她刚才上头得差点儿就想把那个猥琐男按地上打，即使现在恢复了理智，也依旧有那种想法。

与秦则聿的眼神相交汇，她掖了掖衣领，蹙着秀眉：“最讨厌贬低且瞧不起女性的人了。”

“谢谢你啊秦……老师？也难为你帮了我和场务姐姐，还被他骂。”戚瑶抿唇眨眼，语气十分诚恳。

秦则聿看向她，表情淡定慵懒，笑意更深：“客气什么，你叫我则聿或者小鱼也行。被骂很正常，我也不可能做到人人都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