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你要是有通告，我给你当鞋垫子纳去◎

回访完严老师，戚瑶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上，静静眺望了一会儿。

“擦擦？”一只素净修长的手伸到她视线内，递了张纸。

戚瑶接过纸巾，很利落地擤鼻涕，浓密修长的睫毛沾满了泪珠，眼眶通红：“谢谢。”

“需要一个拥抱么？”秦则聿张开手臂，没了吊儿郎当的坏笑，取而代之的是认真温柔的眼神。

戚瑶迟疑片刻，嗯了一声将他的脖子勾住，拥抱得很短暂，轻飘飘得宛如羽毛划过。

完毕过后，她落下脚跟，声音低沉地嗫嚅：“不好意思，谢谢你。”

虽然伤感不假，但这个拥抱叫她有些意外。

【呜呜呜，戚瑶好惨啊】

【虽然但是，我好羡慕她被聿哥抱抱】

【啊啊啊啊他们穿着校服，好有青春剧内味儿！磕到了！】

……

回到车上，戚瑶看着那蹭蹭蹭多出来的10万入账，差点儿没笑出个鼻涕泡。

抑制不住的疯狂上扬嘴角，惹得身侧的男人不由得侧目，挑眉问起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戚瑶轻咳一声，抿唇掩盖笑意：“没事，就是觉得你人还挺好的。”

秦则聿偏正会头，嗤笑：“那是必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