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没听见医生的嘟囔抱怨,苏醉接过自己的出院单和药物单。
医生给他开了一些ii型精神力稳定剂和一堆用以稳定精神力的辅助药物,“稳定剂要注意频率和计量,有强烈精神暴动前兆时最高可以注射到三倍额定计量,平时不能超过额定计量,嗯……你是研究这方面的,应该也不用我多强调。”
苏醉,“我会的。”
医生想了想:“一个月,不,半个月后回来复查一下,检测一下精神力稳定度和强度。”
苏醉这几天的精神力波形图有缓慢增长的曲线,虽说要考虑到精神稳定剂副作用消退的因素,但他总有一点别的期望。
万一呢?
他们当医生的,对这种极端罕见的病例,总是有种特别的兴奋。
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坏事,真的发生了对苏醉也只有好处。
苏醉倒是没想太多,他对这种概率太低的事一贯不抱过高的期望。
告别了主治医生兼校友,苏醉拿了一大堆药被大哥派来的保镖接回了家。
然后毫不意外的被当成易碎品围观了起来,平日就最关心小儿子的母亲抱住他妆都哭花了,就连一贯工作特别忙的父亲和大哥今晚也难得一起回了家,聚在一起吃了饭后,跟他说了一些违规审讯事件的后续情况。
“是谢家,他们家手段一贯脏,谢家是极端反皇派,你手中的这个项目似乎牵涉到皇室,所以才被谢家针对,但这项目背后牵扯到的事保密级别太高,我暂时也查不到什么具体细节。谢家树敌不少,如今保皇派势大,我将谢家犯罪的证据送到他们面前,他们不会有翻身的余地了。”
联邦早已是议会制度,但皇室并没有被淘汰,只是权利被分薄,如今议会、军部和皇室各成一系,彼此间互相和作又彼此牵制,关系很复杂,除了皇室之外的又大致分为保皇派、反皇派和中立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