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醉还没稳住身形,男人已经一只手死死掐住他腰身,另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腕,低头唇瓣靠在他手腕间。
苏醉体型偏瘦,腕骨也是清瘦的一截,外缘骨骼微微突出,显出清冷弧度,腕内皮肤白皙,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从腕骨交叉汇通。
属于兽类特有的尖牙微微显露出形态,和炙热的吐息一起,在腕骨内侧划过。
细碎的刺痛感传来,苏醉脊背瞬间绷紧。
他倒是不担心宴河会对他做出什么伤害性的举动,但危险之处被反复试探,这种失衡感所引起身体天生的颤栗反应,却不是人为能抑制住的。
他的呼吸蓦然加重了,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的恐惧还是一些别的什么。
苏醉被他啃得几乎稳不住声色,他挣了挣,毫不意外根本撼动不了男人的力道,只能气急败坏:“属狗的吗?什么都啃?”
吃完花瓣又来吃他的手腕,这狐狸还真是不挑食。
宴河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只是齿上力道加重几分,似乎是恶意在回应苏醉的质问。
原本若有若无的力道猝然变得深重,苏醉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的皮肤被刺破了,连心跳都重了几分。
不过他随即意识到这只是自己的错觉。
但即使没有刺破,也少不了留下红痕浮肿,他的手腕此时一定已经惨不忍睹。
苏醉用膝盖拱拱他,声音弱了一些,“干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