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整天没有摸到这小耳朵了,心里痒的难受。
软软的,用的捏的话会有点软弹,手感极好,但耳朵这里很敏感,他每次用力捏宴河都会反应很大,往往当天双修的时候就会极其小心眼的报复回来。
苏醉这时候心虚气短,戴罪之身,更是只敢用最轻的力道。
但还是被注意到了。
察觉到苏醉嘴巴上道歉行动上却还在揩油的无耻行为,耳朵的主人扭头很机警地呲起小牙,看起来十足凶狠地咬了他一口。
苏醉低眉顺眼地任他啃。
牙齿离开的时候只留下了几个用力硌出的牙印,这次连道血缝也没留下。
苏醉将小狐狸放在地上的一排丹药小人前,轻声道:“我捏了好久才捏出来。”
小狐狸低头看了一会儿这一堆形态各异的小人,低头按照摆放的顺序把它们咔吧咔吧一个个啃得干干净净。
咀嚼的力道颇有几分过度的用力,像是在隔空发泄对什么人的不满一样。
苏醉只当做没注意到,他看着随着啃咬动作一动一动的柔软雪白的小脑袋,心中泛起痒意。
又看看手上还热乎着的牙印,最终还是压制住了这股冲动。
吃完丹药小人后,小狐狸看着似乎终于放松了一些,微微眯起眼睛,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着爪尖的毛。
苏醉将它抱起来,重新放到床榻上,小家伙顺势蹲下,是个要休息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