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他之前的画还勉强算合格的话,他现在画出的东西,让稍微懂一些的专业人士来评判,只会得到一个评价:不堪入目。
他想重新找回状态,但网络上那些指责的话,像一团沉重的阴云,沉沉笼罩在他心头,让他每次抬起笔,都觉得浑身被抽干了力气。
杨母见他花了钱,几个月过去连个屁都没放出来,更是愤怒不已,把杨远航骂的一文不值,骂声传遍了半个村子,杨家再次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家庭战争。
……
国外,某有名的海滩度假胜地。
一把遮阳伞下,傅时钧坐在椅子上,拿着手机,把杨远航的近况一板一眼地念给了苏醉。
他神色认真、带着点儿磁性的声音低沉好听,不知道的,恐怕还以为他在念什么价值十几亿的企划案。
苏醉咸鱼躺在椅子上,吸了一口椰汁,懒懒地拿脚跟踹他大腿,毫不客气地吐槽:“傅总,大老板,你的心眼,是不是只有针尖这么小?”
难得的度假时间,谁要听杨远航这种垃圾的领盒饭过程?
前面杨远航离开a市后的经历,系统已经给他介绍过了,至于后面横空出世的论坛和网上舆论的事,应该和他面前这个打翻醋坛子的男人脱不了干系。
他就那天在公寓不小心说错了一个名字,后来也解释清楚真的没关系了,傅时钧当时气哼哼地日完他,竟然还能继续记恨几个月,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能记仇?
此时,苏醉还没有意识到,正是因为他这几年来无声的纵容,才把原来告个白都要犹豫一年多的怂乌龟,养的胆子肥到敢摇着小尾巴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