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想了想,还是对电话那边的一位高管说:“帮我留意一下,除了小醉之外,时钧最近还和谁走得近。”
徐燕燕排除嫌疑了,但傅老并没有将这件事从心里抹去。
是的,无论如何,就冲着那个突然红了的耳尖,他敢肯定,儿子身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情况。
不是徐燕燕,也有别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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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八点,从医院二进宫回来的傅总,十分敬业地准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中,身后也照旧跟着苏醉这个小尾巴。
只是今天傅总的神色有那么一些不自然。
说高兴吧,但眉头又皱着。
说不高兴,但眼底分明有些藏不住的热意。
从进了办公室开始,他的视线就一大段一大段地停留在苏醉身上,连以往能叫他尽心投入的工作也失去了吸引力。
这样下去工作效率实在太低,忍了半小时后,苏醉实在无法再睁眼瞎下去,在傅时钧又一次无视了他的询问后,无奈地问:“大老板,怎么了?今天不想工作?”
傅时钧立刻抿着唇否认:“不是。”
在苏醉这个小工作狂面前,傅总自觉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在工作上的能力,怎么能承认自己不想工作?
他刚否认完,眼神又开始飘忽,“不用叫我老板,”顿了顿,低声叫他:“……醉醉。”
听见缀在最后的那个称呼,苏醉忍不住挑了挑眉。
大约叠字总有种自带亲密值加成的效果,听见这两个字被傅时钧用那种低沉又含着磁性的声音轻轻念出来,他竟然感觉耳尖麻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