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夹了一块麻油鸡块放到苏姝面前的碟碗里,嘱咐道:“你身体亏空的厉害,要多吃一点。”
苏姝笑着应下了。
她也给阮清川夹了一块麻油鸡块。
吃了午饭后,苏姝睡了一会儿午觉,逗着两个孩子玩。
她问坐在一旁的阮清川,“你有给孩子们取名字吗?”
阮清川摸了摸圈椅扶手,摇了摇头。妻子自生产后便一直昏迷不醒,他满心满眼都是妻子,哪里顾得上给孩子起名。
苏姝“哦”了一声,也没有往别处想。
她自己思索了会,又歪头去看阮清川:“给他们起什么名字好呢?”
“他们这一辈的男孩从‘宣’字。”阮清川说道:“顺着起就行了。”
苏姝少时读过几年书,虽然比一般的女子强些。但真正论起学问来自然是不能和阮清川比的。
况且孩子的名字是大事,要用一辈子的,也关乎着他的气运。
她拉了拉阮清川的衣袖,“你是孩子们的父亲,你来给他们起名字吧。”
“君子爱竹,敬佩其气节。”阮清川唇角微扬,“老大就叫宣白。取自于《兰庭动幽气,竹室生虚白》,表达心境品行的高洁。”
“宣白……宣白……”苏姝念了两声,桃花眼弯弯地:“这个名字朗朗上口,是极好的。”
她亲了亲大儿子的脸颊,和他说话,“以后就要唤你‘白哥儿’了。”
婴孩也听不懂母亲在说什么,和她相似的桃花眼弯弯。
“那老二呢?”苏姝期盼的望着阮清川,“夫君,老大的名字都这样好听了,你也要给老二起一个好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