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那边要好好吃饭,照顾好自己。”孟养好不容易占据了上风,勾着刘稚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。
刘稚的泪没擦,平时爱以冷清强势姿态出现的美人偶尔脆弱一次,落在孟养眼底颇有楚楚可怜之姿。
孟养贴着刘稚坐下,揽她到怀里。
“你也是。”刘稚闷声道,“不要我不在就不好好吃饭。”
孟养颔首,拭干了刘稚的泪。
……
真到入眠时,孟养像树袋熊一样缠着刘稚,刘稚轻拍她的背脊,抵着她的发柔声安慰。
刘稚本准备周日晚上走,孟养这样,刘稚干脆延迟到了周一下午。
梨花和奶团已经够大了,周日刘稚和孟养带着两只猫儿子去做绝育。
或许是能感知什么,奶团自趴在笼子里就可怜巴巴地看着刘稚。刘稚一狠心,别过脸,不去看它。
奶团凄惨地喵呜了一声。
手术结束后,奶团和梨花撒着舌头,泪水润得眼睑处湿湿的。
孟养和刘稚一人一只,带着它们回家。
等电梯时刚好碰到孟父孟母。
“小刘回来了!”孟父有些惊喜。孟母朝刘稚淡淡一笑。
“叔叔阿姨好。”刘稚笑着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