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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稚没回复。

到了晚上,孟养再打电话给刘稚,刘稚还是不告诉她实情。孟养越问她嘴巴越严实。这把孟养弄得愁到后半夜才入睡。

周六刘稚踏上回首都之路。

飞机落地时刚好下午两点。刘稚从机场到家将近四点。

电梯上行时,刘稚还有些恍惚。

不过分别两周,她就能感受那种近乡情怯感。

家里很安静,开门时鞋柜处又探出三个小脑袋。

刘稚矮下身,张开双臂去抱奶团。奶团小心翼翼,往她身边走了几步,刘稚摘下口罩,露出整张脸。

“奶团。”刘稚唤它。

奶团直接撒丫子冲了过来。

刘稚又抄起格格,梨花坐在鞋垫上,不为所动。

奶团壮实了许多,格格也恢复的很好,几乎看不出脸上的伤口了。梨花仍是家中的老大,领着两个小弟走得更有大佬风范了。

这两周她不在家,孟养一直睡在刘稚的房间。三个毛孩子的小窝也搬到了她房间里。原本整洁的房间此刻乱糟糟的。

刘稚刚放下奶团和格格,梨花就带着它俩跳到了床上,趴在了乱糟糟的被子上。

看了这遭贼似的房间,刘稚脑壳有些痛。

她将毛孩子门赶下床,换了张床单,把被子拍打好,叠的整整齐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