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姥家是两层自建楼,楼上给刘稚留了房间。
刘稚蹬了鞋子直奔房间。
房间很久没人住过了,但一切都很干净整洁。
姥姥虽然腿脚不便,但仍旧坚持爬楼打扫。城里那套二手房只有两个房间,刘稚前两天都是和母亲挤一间房。
想到这些,再想到姥姥的催促,刘稚就有些心神不定。
她给孟养打电话。
这个点,孟养应该在午休,刘稚电话拨出后又后悔了。
刘稚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挂断,孟养就接了起来。
“喂,怎么啦?”孟养的声音有点哑。
“嗯……”刘稚不知道的该从何说起。
“怎么了?”孟养动了下脖子,清醒了许多。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刘稚闷声道。
“你随便说,我听着呢。”孟养柔声道。
刘稚支着额头。
“我被催婚了。”
电话那端传来一声轻笑。
“这不很正常吗,怎么成困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