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圈着刘稚的脖颈,越想越委屈,最后干脆咬上了刘稚的肩头。
刘稚轻吻她的脖颈,以示安抚。
一觉醒来,天已经黑了。
孟养醒的要比刘稚早,她眨巴着眼睛,盯着刘稚的睡颜,心里有种细说不了的激动。
刘稚在孟养的目光中醒来,和她对视了一眼,最后忍不住别开脸。
“之前不是很猛吗?”孟养圈上她,“怎么这会儿害羞了。”
这话让刘稚红了耳根,几小时前温润的触感,相交的喘'息在她的脑海和耳边翻覆。
“藏的够深。”孟养喑哑道,“我还以为我要手把手教你。”
刘稚的下颚抵着孟养的发,“是内敛,不是无知。”
孟养不说话了。
刘稚移颔,贴着孟养的额头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孟养破有深意道,“怎么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。”
“嗯?”刘稚对上孟养的眼睛。
“人是我追的,白是我表的。”孟养道,“最后怎么还躺零了?”
孟养说的有理有据,刘稚无话可说。
“怎么什么便宜都让闷油瓶占了呢,刘稚。”孟养往刘稚怀里埋了埋,“你看刚问两句,又变闷油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