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什么大事,涂两天药膏就好了。”刘稚挣扎着,想要松开孟养。
“你不要乱动。”孟养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你肯定骨折了,我听到了声音。”
刘稚顿住了。
秩序稳定下来后,担架车被推了过来。
孟养推着车,眼泪还在簌簌地往下掉。
警方叫住孟养,让她先做个笔录,孟养看着刘稚舍不得离开。
“去吧。”刘稚说,“我有数。”
疼痛之余,刘稚还觉得自己有些窘迫——一群白大褂,推着一个白大褂。
她尽量低着脑袋,不让别人看清自己的脸。
一套熟悉的流程走下来,刘稚有些恍惚。
同事看完后把诊断报告递给了刘稚,刘稚趴着看了一行,单子就被人抽走了。
孟养立在她身边,紧蹙着眉头看报告。
“不是去做笔录了吗?”刘稚忍痛问道。
“做好了。”孟养说话的声音闷闷的。
“胸腔脏器没有损伤。”刘稚平静道,“外固定就好了。”
孟养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