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稚狠下心,点了红色的按键。
在外工作的这几年,刘稚很少会和姥姥视频。
她可以保持忙碌的状态,日复一日的忙碌中麻痹自己。
她也可以在父母在弟弟面前伪装的无懈可击,但只要姥姥开口,她的情绪就会崩溃。
只身漂泊在外,谁不想家。
刘稚用冷水洗了把脸,把心里的那种酸涩感压了下去。
……
一点多孟养给她打了电话。
孟养将手机别在耳边,打鸡蛋液,“晚上吃年夜饭吗?”
其实说这个话的时候孟养已经在准备了。孟父孟母正在帮她打下手。
孟母放下手中的芹菜,靠近了先生,小声道:“这是有情况了吗?”
孟父在洗菜,水流声很大,他没听清孟母说什么。
“你说啥?”
“这是有情况了吗?”孟母又凑近了些,“谈朋友了?”
“我哪儿知道。”孟父道,“她不是有事儿都跟你说吗?”
孟养觉察到刘稚情绪不对,放下筷子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