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来。”刘稚绕到孟养身边,挽起她的胳膊往里见走。
孟养穿得太厚,羽绒服材质又比较光滑,刘稚只好改牵她的手腕。
老板爽快地领她们到洗碗池边。
刘稚用餐巾纸沾了冷水给孟养拭眼,孟养自己不敢用力。刘稚接湿纸巾,左手托着她的下巴,右手给她擦眼睛。
孟养离得太远,刘稚又托着她的腰,往前带了点。
现在,孟养整个人都贴上了她。
湿纸巾掠过眼睑,冰冰凉凉,灼烧的火辣感减轻了很多。孟养尝试着睁开眼,刚拿开湿纸巾灼烧感又冒了上来。
刘稚又毫不犹豫的给她擦了一遍。
冰了五六分钟孟养的眼睛才不疼了,眼睛有点红,孟养边往回走边掉眼泪。
刘稚回来时忘记了自己还牵着孟养的手腕。
桌上的面和抄手已经凉了好些。旁边那桌大老爷们给予了她们好几次关怀的目光。
刘稚无视了他们,牵着孟养回了原来的位置。
这顿早饭有点糗,孟养飞快扒了半碗抄手就拎着包上班去了。刘稚见她停了勺,自己也停了筷,目送着孟养远去。
中午孟养有事没回来。刘稚自己混了一顿,休息到了晚餐。
餐桌上,刘稚粥喝到一半就到了上班时间。
孟养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看她穿鞋出门。
阖门声响起后,孟养拉开窗帘,视线落在转角处的杨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