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千大幅度地晃荡开来。
伴随阮宵清凌凌的笑声,秋千一起一荡。
起来时,那只穿棉袜的脚离开阿黄的身体。
荡下来时,脚又重重怼在阿黄身上。
阿黄就这么有节奏地被踹着,终于,它沉沉叹气一声,趴伏在爪子上。
乌溜溜的黑眼睛时不时翻上去,看秋千上玩得不亦乐乎的少主人和少夫人。
快乐都是人类的。
修狗什么都没有。
临近傍晚的时候,周牧野给穿得像个雪白团子的阮宵戴上绕线帽。
他有帮忙整理了一下露出来的发丝。
在帽子的修饰下,阮宵那张绝色的小脸只剩巴掌那么大了,愈发可爱精致。
今天元旦,周牧野一家三口要去爷爷家吃饭,顺便把老人家未过门的孙媳妇一起带过去看看。
是周老爷子指名一定要带去给他看的。
周老爷子前两个月前出院了,现在状态不错,就喜欢热闹。
阮宵出门的时候紧紧靠着周牧野,还没坐上车就紧张了。
虽然周牧野是独生子女,但是他堂兄堂姐好像挺多的。
阮宵第一次去大家庭里吃饭,很难不社恐发作,怕到时候面对周牧野的一堆亲戚,谁叫谁都叫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