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牧野抬头,将下巴抵在阮宵肩上,小声埋怨时,温凉气息喷洒在阮宵耳后:“可是好气……”
阮宵不解。
又听周牧野道:
“他凭什么送你回家?”
“凭什么……凭什么,凭什么……”
一向矜贵冷艳的少年蹙眉,莫名孩子气,一连碎碎念了好几声,最后道:
“我是周先生,我才能送周太太回家。”
这次芬兰杯在芬兰一座气候适宜的南方城市举行。
阮宵国庆节都没过,就收拾行装前往国外。
自从正式成为花滑选手后,他在外出行比赛的几率越来越高。
以前觉得很遥远的国外,现在几乎每两个月就得飞一次出境。
不过这次,周牧野没办法跟阮宵一起出行。
周牧野的爷爷近期心脏不好,病倒了,在住院。
周牧野被周峙光安排每天去陪护。
周牧野虽然不是家族里的长孙,但一向跟周老太爷感情好。
而且,周老太爷在周牧野刚成年那年,就将家族里的两家私立医院划分到周牧野名下,每年都有一千万起步的分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