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万紫千红地开满花。
可阮宵没乐一会儿,又突然担忧道:“那你竞赛怎么办?”
“在你后一天比赛。”周牧野继续仰靠在座椅上睡觉,淡淡道,“前几天集训,不参加没关系。”
阮宵还是忧心:“真的没关系吗?”
“那我下车。”
这么说的时候,周牧野手放在门把上。
“欸,不要不要!”阮宵下意识拉住周牧野的手臂,拖住他,唯恐他真开门。
周牧野偏头,睁开一只眼,凉凉地看他。
阮宵脸唰的一下通红,同样意识到自己多虚伪。
申城到隔壁市,驾车一个小时多一点,由于是私家车司机送行,阮宵提前跟肖开阳报备,说跟阿野一起去,便不去集中点坐大巴车。
前面四十多分钟,两人都在睡觉,后来周牧野先醒。
他看窗外,慢条斯理地揉后颈,睡得脖子有点僵。
不多时,阮宵睁开眼,他双手撑在座椅上,丢魂一样,定定地发一会儿呆,才算彻底清醒过来。
距离下榻的酒店还有一段距离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
阮宵知道周牧野一直有自己明确的规划,所以即便花滑很厉害,还是选择退组。
闲来无事,他问:“阿野,你以后会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