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周牧野看他一会儿,声音冷冰冰的,道:“你知不知道姚老师怎么说你?”
姚老师是阮宵的编舞老师,一直很惯着阮宵,所以不忍心在他面前说狠话,只好找到周牧野反馈情况。
阮宵才回神一般,“啊?”了一声,抬头看周牧野:“姚老师吗?”
“她说你越来越不认真。”周牧野如实转述,道,“已经为你改了很多动作,但你到现在还没把自由滑节目顺下来,她也没想到会是这种进度。”
阮宵回想起这一周的种种,羞愧地红了脸,低下头。
周牧野道:“学校里的老师已经默认你是体育考生,课业上不对你提要求,但你训练上也不努力。”
漆黑眼眸看着阮宵时,有些轻,有些淡,却显得很严酷。
他问对面:“你想干嘛?”
阮宵一时间犹如挨了一记闷捶,想到最近他跟上瘾一样沉溺在电视剧中,做什么事都浑浑噩噩,实在是叫身边人失望。
“阿野,我错了……”阮宵一向听得进话,也很容易反思自己,温宁嗓音道,“以后不会了……我以后不看电视了……”
周牧野眼睫轻缓一眨,站起身,道:“不是说不能看,但凡事要懂节制,玲姨现在还在生气,你想想怎么跟她解释。”
“好。”阮宵点头。
接着,想到什么,抬头看向周牧野:“阿野,那我晚上还能来找你吗?”
周牧野双手抄着兜,居高临下看他。
今天少爷的眼神格外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