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宵正要后退,却被抓住手腕,他掀眸看去。
周牧野跟他离得很近,一贯冰冷的声音放轻了,道:“占有欲这么强?”
阮宵咬了咬唇,没正面回答,只说:“是你自己做得太过分了。”
周牧野看他,神色微微收敛:“所以你到底是喜欢以前的我,还是现在的我?”
阮宵黑水水的眼睛盯着周牧野,就那么静默片刻,接着双手叉腰:“我喜欢不张嘴的你!”
那天排练中,阮宵发现周牧野尤其沉默,问他什么,要么摇头,要么点头。
他好几次叫周牧野,周牧野也只是瞥来一道寡淡的视线,见他没什么要说的,又看向别处。
一直到结束训练,坐上车,周牧野都没跟他过说一句话。
阮宵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,回顾半天,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,于是小心翼翼上前攀谈:“阿野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周牧野看他一眼,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,继续看向窗外,给阮宵留下一个矜贵冷艳的侧脸。
阮宵心里一咯噔,思索半天,牵牵周牧野的衣袖,不满又委屈道:“干嘛这样,有话好好说嘛……”
周牧野从窗外收回视线,漆黑眼眸平静地望了会儿阮宵,最后低睫,似是浅浅叹了一声。
周牧野抬手。
对阮宵比划起手语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头顶六个句点排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