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宵要坐得更近点,不过是想查看周牧野的伤势,但伤口都被包扎严实了。
他撩起周牧野的额角发丝,专注地盯着那块纱布看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真能看出点什么似的。
阮宵离得近,呼吸间的温热吐息全喷在了周牧野眼睑上。
周牧野闭了下眼,微微往旁边偏过脸:“看好了吗?”
闻言,阮宵小心地放下那几缕发丝,垂下视线看周牧野:“阿野,你还疼吗?”
周牧野掀眸望他,见阮宵是真的担心,便没再嘴欠,摇摇头。
阮宵莫名鼻子一酸,情绪又崩不住了,伸手揽住周牧野的脖颈,脸埋在他肩上,声音糯叽叽地抽噎:“我就是害人精……”
周牧野叹气一声,抱着阮宵,整个人往上面坐起来一点,道:“没人说你是害人精,都说了没怪你。”
阮宵却不依:“就是!就是!我就是!”
每说一声,整个人还往前蹭一点。
周牧野神色里却尴尬了一下,一只大掌按压住阮宵的后背,声音低了下去:“害人精,你可以了……”
周牧野能感受到阮宵肉乎乎的翘臀,但阮宵却毫无自觉。
阮宵又小声抽噎了一下,再次道:“阿野,我们不去比赛了,以后也都不碰双人滑了。”
周牧野微微偏头看阮宵一眼,却只能看到一个泛红的耳尖,他好笑道:“凭什么?我说不练的时候,你不答应,说运动员伤病不可避免,怎么到我这儿就不适用了?我不是运动员没资格是吧?”
“不是……”阮宵摇摇头,憋着声道,“看你受伤,我太心疼了,我不想练了……”
周牧野轻拧了下眉,看向阮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