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墨依旧懵懂的注视下,周牧野话说一半就停住。
他微微抬高下颌,似乎怕陈墨听不明白,放轻声,冰冷声线听着有些懒:“你能帮他拿冠军吗?”
陈墨缩了脖子,刚才还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热情瞬间消减大半,脸也跟着红了。
他不会双人滑。
再说,就算他会,花滑的技术还需要阮宵带,说不定比赛时就拉垮。
在周牧野有些傲慢的视线下,陈墨没什么底气道:“不能……”
陈墨说完。
周牧野打量他片刻,轻扯了下唇角,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我能。”
陈墨:“……”
再迟钝,也感受到了来自强者的碾压。
话外之意,只要有周牧野在,阮宵的事就叫他别操闲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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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牧野正要出门,见陈墨自闭一样地缩在门边,似乎被严重打击到了。
某人忽而良心发现,意识到刚才说话有些过分。
“喂。”周牧野敷衍式的冒出一声。
将没来得及装进口袋的护手霜递过去,轻甩了甩,问:“要吗?借你。”
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善意和关怀,试图做出点补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