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就算周牧野有所误会,阮宵也不想多解释什么。
“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。”
阮宵没找着自己四十米的大刀, 遂放弃。
周牧野在对面一直看着他。
阮宵垂着清澈眼眸,脸上还晕着绯色,不声不响的, 看上去温软好欺。
今早周牧野睁眼, 阮宵躺在他身边, 穿了件浴袍, 虽然穿了跟没穿一样, 前襟从领口开叉到腰际, 但好歹不是事后清晨一|丝|不|挂的尴尬场面。
他赌自己不至于那么禽兽, 但阮宵都在他床上了, 人是怎么留下来的,过程让他心里没底。
半晌后, 周牧野嗤笑一声:“你这一脸受了欺负又不敢申冤的样子算怎么回事?”
又看了眼别处,道:“我要真对你做了什么, 你只要说, 我一定认。”
阮宵看他一眼, 神思动摇片刻, 又晃晃脑袋, 还是坚持闭口不谈。
认了又能怎么样?
那些醉酒后的亲密行为, 大概都是出于男人的本能冲动,阮宵还没自作多情到把那些事跟喜欢扯上联系。
他的同学沈天诚就曾有句名言:“周牧野,老色批了。”
阮宵终于有点信了。
果然,男人表面再清冷禁欲得跟个谪仙似的,一经酒精催化,还是得释放天性。
不过说是这么说,但阮宵丝毫不怀疑周牧野对孩子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