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反反复复强调自己能行了,还是不让上场。

他得隐藏穿书前的事情,有些话不方便说明罢了。

阮宵抿起水红的唇,就势背靠在柱子上,撇着视线不理周牧野。

周牧野上前一步,淡声陈述事实:“你先前没说要表演跳跃。”

阮宵仰头看向周牧野,心情不好,一向温宁的声音犯起犟:“那你以为呢?”

周牧野说:“我以为只是在场边滑行。”

阮宵脸抬得更高:“有什么区别?”

周牧野不说话。

眼下,阮宵高昂的小脸雪白干净,乌沉清亮的眼瞳带上不服输的倔强劲儿后,五官美得十分有攻击性。他几乎从未流露过这样有气性的一面,因为性格极好、爱笑,平时都是软糯好欺的模样。

周牧野这时移开视线,疲惫似的放轻声:“是不是只有我在意我们的孩子?”

阮宵蓦然呼吸一窒,反应不过来地眨眨眼,身上的尖刺猛地收回。

“什……什么?”

周牧野目光看向阮宵,一字一句,确保他能听明白:“是只有我,在意你肚子里的孩子吗?”

阮宵脸色爆红,张了张口,却混乱得说不出话。

周牧野也不给他开口机会,继续道:“你怀孕,但一直拖着不去孕检,放学还想挤公交,现在又要在冰上做高难度跳跃,你让我怎么想?”

阮宵贴着柱子,瑟缩了一下肩。周牧野的声音不高,语气也冷冷的很平淡,但他就是有种被周牧野严厉教训过的错觉,威圧感很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