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牧野就周三放学的时候问过他一次,得到不去的回答后,又道:“先让老金送你回去?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阮宵摆手,“我坐校车就行。”
周牧野单肩包挎得很松:“校车是不是还要转公交?”
“嗯。”阮宵回忆查过的地图路线,“也就三站吧。”
周牧野视线淡淡地移向他的腰腹,像是在提醒着什么。
阮宵霎时间脸色涨红,又开始抱住肚子,弯起腰。
他嗓音软糯:“你别看……没那么夸张……”
好半天,又有些不服气:“公交还有老弱病残孕专座呢。”
“……”
周牧野站在一旁没动,目光上移。阮宵由于埋着头,后颈暴露出一片雪肤,衣领边缘的皮肤晕开一层好看的粉。
不禁让人怀疑,这人害羞时,是不是全身都泛着那种颜色。
周牧野没再停留,向教室外走,经过时,指节轻叩在桌面上。
声音冷冰冰的,还是那句话:“先让老金送你回去。”
周日晚上,周牧野正在书桌前做作业。
他的房间在一楼,朝南,窗户对着外面的玻璃花房,而书桌正好对着窗外。现在是秋天,气温适宜,直到睡前,双扇玻璃窗都是敞开的状态。
就在这个时候。
窗外窜出一道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