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湫湫很反常地忙前忙后,而店员们无所事事聚在一起看着新上任的老板忙碌。
郁清凌蹙着眉,视线扫过三个店员。
其中一个小男生被她看得头皮发麻,连忙小声说道:“是老板让我们站一边,不许我们干活的。”
北湫湫发现郁清凌来了,走过来对店员们挥了挥手,“你们干自己的活去吧。”
她拉着郁清凌来到最里面的一桌坐下,“姐姐想喝点什么?”
郁清凌:“都可以,你不是说不想干活只想当坐等收钱的老板吗?”
北湫湫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有些反常,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我刚才在演一场戏。”
郁清凌瞬间想到了在店外偷窥的秦安爵,“演给前未婚夫看?”
北湫湫诧异了一下,“姐姐看到他了?”
郁清凌点头,陷入沉思,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前未婚夫,难道是要看见湫湫过得很惨他才高兴?
想到这个可能,她整个人眉眼间都染上了阴郁。
果然,男人在面对比自己弱小的女人时,不是欺压就是往死里欺压。
她自小身边接触的几乎全是男人,她深知他们的劣根。
他们在战场上各个是让人敬佩的英雄,下了战场脑子就只有那点玩弄女人的腌臜事,成了让人厌恶的存在。
也是因此,哪怕全京城的贵女们都在憧憬着要嫁一个夫郎的时候,她嗤之以鼻。
她成了贵女们眼中的完全的另类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