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湫湫一双眼睛十分明亮，里面含着郁清凌看不懂的光，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眼，似乎是从瞳孔看进她的心里，寻找出什么答案。

郁清凌清了清嗓子，微微向一边躲开视线，“我担心自己不小心伤到你。”

北湫湫哦了一声，垂下眼帘藏住眼底的失落，问起另外一个问题，“姐姐，你是不是心情不好？”

郁清凌没想到被她看出来了，抿紧唇瓣。

“你遇到什么难事能和我说说吗？说不定我能帮你。”再抬眼时，北湫湫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微笑。

郁清凌想，关于任务的事，没有人能帮她，她抬手在北湫湫脑袋上揉了一下，不语。

北湫湫明白了，是不方便告诉自己的事。

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，就听相声。”

她拿出耳机，一只塞进郁清凌耳朵，另一只塞自己耳朵。

郁清凌看着她，没想到看上去随时笑嘻嘻像个小太阳的女孩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，她脱口而出，“你有什么烦恼？”

北湫湫皱了皱鼻子，“我的烦恼啊，不告诉你~”

郁清凌：“······”

北湫湫有理有据：“姐姐你都没告诉我你因为什么心情不好，等你告诉我了，我再跟你分享。”

郁清凌一本正经：“那我还是不听了。”

北湫湫：“······”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窗外的夕阳缓缓落下，两人坐在教具室的地板上，背靠着背，时不时发出轻微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