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什么,海祭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,还有三天,我就不信你不能撑得住。”
海祭气急败坏的骂了句不要脸,不甘心的挂断。
沈君寒看了眼天空,不远处黑沉沉的像是黑暗侵袭一样,亡灵的气息在张狂,他知道,给与他的时间,好像没有多久。
暗淡的星光一直在尖啸着熄灭,创世的神光不在明亮,黑暗的深渊渐渐逼近,沈君寒就像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,匍匐行进,握着仅剩的温暖不肯放手。
看了眼时间,飞机应当还有一个小时才到吧。
wb上还在热热闹闹,粉丝们还在哀嚎,知情的或不知情的人都在疯狂,当局的人却还有蒙在鼓里的。
沈君寒最后还是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:
“父亲,我有点事想和你见个面。”
陆休然不疑有他,开开心心应了声好,然后和他商定时间地点。
“你那里我这里吧,我过去接您,不然被狗仔拍到那又是娱乐圈一大地震了。”沈君寒好笑的笑了起来,带着孩子一样黏糯的撒娇一样。
“好叭,我等你。”又悄悄说了句,“其实我可以自己过去的。”
沈君寒却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了,因为他已经站到了陆休然眼前不远。
“走啦,父亲,我带您过去。”
熟稔的温和笑意语调,陆休然笑着搭上他的顺风转换时空。
一如既往地晕乎乎的感觉,陆休然不自在的扶上沈君寒的肩膀,“小寒,肩膀借我考考,我有点晕。”
沈君寒说:“靠吧,父亲,我会一直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