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她今天的衣领有些高,不然那人怕是要把肉给挠下来。
她叹了口气。
怎么会有人可以完全不顾及面子,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个样子。
怎么有人会那么尖酸恶薄。
应归在一旁,愧疚得不知所措:“都怪我,对不起……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你就会说对不起,我说的话你怎么不听?指甲有吗?牙有吗?她欺负你你就去挠她啊去咬她啊。”楚晗捏住她的下巴,看了眼她已经上过药的侧脸,恨铁不成钢,“白白让人打,小脸都红了,真是让人心疼死了。”
应归眼眶红红的,颂宁扯了扯楚晗的衣角,试图转移话题:“你怎么会在那儿?”
“别提了,我妈让我来谈合同,烦都要烦死了。”楚晗给她涂完药,扔掉用过的棉签,“你呢,怎么也在那儿。”
“我想把杂物间的墙打通,让应归帮我看看。”颂宁说,想起自己折回去的原因,看向应归,从口袋里摸出那把钥匙给她,弯眸笑了笑,颊边露出浅浅的酒窝,“吃饭的时候我不小心把你钥匙拿走了。”
老板给应归批了半天假,从药店里出来,三个人找了个咖啡厅坐下聊天。
楚晗气不过还想说应归,被颂宁拦住了。
气氛有些沉默,咖啡厅里放的音乐倒是很欢喜。
三个人在咖啡厅待了一下午。
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声。
她拿起来看了一眼,是池尾给她发的消息。
-“什么时候回来?我去接你。”
一旁的楚晗忽然凑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