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烦心事和姐姐说说看?”她说,“也许我能给你点有用的建议呢。”
颂宁偏眸看了她一眼,笑了一下,摇摇头。
调酒师也不追问,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,慢慢靠近着她。
颂宁心思都在池尾那儿,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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绘声绘色地和池尾吐槽了一个人,余时舞松开按在她肩膀的手,正了身子坐下。
“太油了,想想我都一身鸡皮疙瘩。”余时舞说,“真搞不懂这种人的自信到底哪来的。”
有个人急匆匆地从旁边跑过去,不小心带翻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。
一部分酒水溅到了池尾身上。
打翻杯子的人没有停顿头也不回地跑开,余时舞气不过想去追,被池尾拦了下来。
“没事,跑远了你也追不上。”池尾看了眼沾到裤子上的酒渍,“我去卫生间擦一下。”
回来的时候,她看见颂宁又回到了吧台前,身旁站着一个靠得极近的女人。
朋友?
眉尖蹙起,池尾抬步走过去。
她记得刚刚看到的人里,没有这个女人。
调酒师不急不缓地凑近,忽然一直白皙的手横到两人中间,颂宁被那只手揽着带过去。
颂宁愣了一下,只来得及稳住手里的酒杯,就听见头顶那道熟悉的声音: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