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瞒是不可能瞒过,他们日日相对,晚上还要同床共枕相拥而眠,一夜都瞒不过。

虞砚紧张地抿唇,“我说了,你别生气。”

明娆自然不可能答应,她半胁迫半撒娇,虞砚无奈解了衣裳,露出了伤处。

这事比天塌了也好不到哪去,明娆心疼地掉了好多眼泪,趴在他的胸口,盯着那个被簪子扎出来的血窟窿看了半晌。

抽抽嗒嗒地给他重新包扎上药,逼他讲了一遍过程。虞砚轻描淡写地说完,又惹得明娆撒了不少眼泪。

回凉州的事就这么暂时耽搁了下来,虞砚说破了嘴皮,说这点小伤不碍事的,不耽误回凉州。明娆一听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。

“你上回苦肉计,没事都硬要整点事出来叫我心疼,这回怎么遮遮掩掩的?”

“真有事了你就瞒我,叫我如何信你?”

虞砚一听不敢再说自己没事,真的上升到信任问题那不是更惨。

但是他也不想在京城待着,明娆又不许他长途奔波,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方案。

他们带着东西出了京城,去到了京郊的济安寺。

虞砚每年的七月初七都要到济安寺小住一日,与寺中的住持还算相熟,他们在这里逗留了半月时间,好好养伤。

半月时间,明娆每天都紧紧盯着他,一举一动都虎视眈眈,生怕虞砚一个高兴又乱来。

养伤的日子枯燥乏味,他什么都不能干,剑不能拿,武功也不能练,晚上软玉在怀,也只能抱着。

好不容易等到明娆松口点头,他们终于踏上了归家的路。

路途遥远,虞砚自然是舍不得再动她,一心就盼着早日回家,想着回去了好好折腾她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