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水也不放过看着他。
虞砚心口闷闷地疼。
“喝完了。”她把杯子随手放在一边,低着头又埋进了男人的怀里。
两个人安静地拥了会,明娆终于从惊惧中挣脱了出来。
她在他怀里抬头,“那两封信,不看看吗?”
“好。”
虞砚一手揽着人,一手从怀中掏出信件。他把信递了过去,“帮我拆开。”
“嗯!”
第一封就是陆笙枫亲笔所写,虞砚认得他的字迹。
“阿砚,不知何时能将这信交到你手上,希望它来的并不太晚。母后的债我替她还,她的错误也由我来纠正。现在你有两个选择。”
“一,与京城的所有人都断绝关系,她不再与你有关,只当她没有你这个孩子。你会得到想要的结果,但是你必须待在凉州,一辈子都守在那里。只要你活一日,西北就不能失守。”
这一条对应了那道圣旨。
“二,交出兵权,随你去哪里都好,但你仍是她的孩子,直到她寿终正寝,你也要每年都祭拜她。”
就像每年都会去济安寺替虞父上一炷香一样。他不信佛,虞父信。选了这条,往后每年还有记着她的那一份。
“二者选其一,若选了一,这封信送给你之后的第二日起,我不希望再在京城看到你。若选二,就来思政殿找我,我会等你一天,若不来,我便知道你的答案了。”
明娆小声读完,沉默良久。
虞砚轻笑了声,打破宁静:“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结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