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状态一日比一日不好,面对虞砚时,还要强颜欢笑,粉饰太平。
精神的压力如波涛一样盖过头顶,最终还是压垮了身体,在陆元崇找上门来的那天,瞬间爆发,郁结而亡。
“我……”
陈琬柔还想再解释什么,虞砚却不耐烦地啧了声。
“本侯已给太后选了最好的一条路,太后莫要逼臣造反。”
他轻描淡写,大逆不道的话说得像是喝水一样简单而平静。
毫无留恋地往外走,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太后一眼。
自然也没有看到在他离开后,陈琬柔眼中阴毒又坚定的目光。
……
虞砚到家时,正赶上明娆醒来。
他们昨夜交流到半夜,她像是不知疲倦,缠着他一次又一次,热情到虞砚险些招架不来。
后来还是虞砚心疼她,不叫人乱动,强迫她睡觉才算完。
只不过是食髓知味,还想再尝。
当晚,菩萨又怜悯了他。
是虞砚求来的。
虞砚跟明娆主动交代了白日进宫的事,也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明娆。
心结其实已经解开,因为身边多了一个她,虞砚有了此生最在乎的人,所以可以将那些前尘过往轻飘飘地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