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软肋自然要跟在我的身边,一时一刻都不能分开。她若是惦记你,那我便针对她,看谁的日子更难受。”
虞砚就是仗着自己的一身能耐,又摸透了宫里那两位的脾性,所以才肆无忌惮、为所欲为。
他从来都不标榜自己是君子、是好人,他就是个阴险狡诈、没有良心的自私鬼。
明娆一直安静着,虞砚想起方才她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,心情顿时愉悦。
低笑着,嗓音沉哑,“你方才说,我说的定然不错?不怕我将你卖了吗?”
明娆从思绪中抽离,好笑地看着他。
她故意逗他,“那侯爷觉得我能卖多少银子?太少了可不行,太少我可不走,就赖在你这,到时候买家人财两失,去官府告你!”
虞砚低声笑。
明娆咦了一声,“不对,你连皇帝都不怕,就算告官了也不能把你如何,所以还是我跟人家走吧,嗯……”
虞砚见她还真的思考起来离开的事,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耳朵,咬牙道:“多少也不卖,你休想。”
“哼,谁叫你先提的。”
虞砚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憋闷,说不出什么,只能狠狠将她的嘴堵住。
良久,两人分开,气息都有些乱。她的手撑着心口将人推开,“不来了,我饿。”
虞砚说了一声好,扶着她的肩膀把人放到床头靠好,自己穿好衣裳,出门去叫人准备饭菜。
再回来时,明娆已经自己坐在床边,慢吞吞地系好衣裳。
虞砚挑眉,“急什么,不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