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虞砚也不是彻底不当个人,他没抓着人胡闹太久,便放了手。
明娆昏睡前,又看到虞砚挪到床尾,欣赏了半晌那个金锁铃铛。
“莫看了……”
“嗯,你先睡。”
他看了会,回头见人已睡熟,弯了下唇,轻轻抬起她的脚,如每回一样,再一次偷偷地将吻落在上面。
……
虞砚说到做到,陪她一同睡去。他躺在明娆身旁,很快也睡着了。
短暂的欢愉叫他暂时遗忘了明娆说的那些话。
但事事皆有因果,就像他之前虽然忘记了自己的过往,却也因为外界的一些刺激又梦回幼时一样。
听过的话无法当做没听到,明娆的难过也不能当做没有发生,于是他理所当然地,梦到了一些他从未经历过的事。
虞砚可以确定,他没有经历过这个梦里的事。
他梦到自己粗暴地把明娆扔到了榻上,意欲做强迫她的事,梦到此处时,梦中的他便清醒了。
他知道现在的自己绝不可能对她那么凶,若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,他也不配活在这世上。
他吓到了她,就罪该万死。
大概是一语成谶吧,不出一日,老天爷就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。离开这个世界的不是他,而是……他最爱的宝贝。
后来的梦境沉浸在一团迷雾里,看不清,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,那时虞砚才体会到何为心如刀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