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砚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反驳,只能眯着眸子,用冷淡的目光警告。
孟久知低下头,献计道:“您可以从夫人的喜好上下手。”
“喜好?”虞砚思忖道,“她喜欢我。”
孟久知:“……”
他撇撇嘴,咕哝道:“是说那些送的出手的东西。”
“比如?”
“比如夫人送过您镇纸与砚台,她为何送?您站在夫人的角度思考,定能想出法子来。”
虞砚觉得对方说的甚是在理,满意地点点头,转身坐回书案后,提笔将孟久知说的记了下来。
写完,他抬头,“继续。”
“您想出来以后,就剩下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孟久知兴奋道:“买啊!咱府上又不缺钱,想买什么买不到?”
虞砚深以为然,肯定道:“说的不错,本侯有钱。”
没什么是钱砸不出来的,如果不行,那定然是花的钱还不够多。
两个人一个敢说,一个敢听,讨论了半日,最终定下了初步的生辰惊喜。
孟久知离开前,虞砚压低声音嘱咐:“出了这个门,今日的话都烂在肚子里。”
孟久知咧嘴笑了,“您放心,属下别的优点没有,就是嘴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