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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?”
“夫君!”
虞砚缓缓睁眼,第一时间便低头看去。
他怀里还躺着他最爱的人。
女孩满眼焦急,黑亮的瞳仁中倒影着男人憔悴的脸,还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看着虞砚满眼的红,小心翼翼道,“做噩梦了吗?”
“嗯,做噩梦了。”虞砚声音疲惫,收紧了手臂。
明娆趴在他的身上,轻声问:“我能问问,梦到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什么不能说的,我们之间没有秘密。”他说,“我梦到了那个女人和别的男子苟合,我看到了他们在做那件事。”
明娆猛地怔住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“你……”
她心情复杂,不知该说什么。
要安慰他吗?可是他看上去并不难过,不需要安慰。
虞砚平静道:“父亲应是比我更早发觉,所以他那段时间过得那么痛苦,还要在我面前粉饰太平。”
“他一定很难过,很煎熬。”
虞砚微阖了眼睛,声音很轻,稍稍一吹便能吹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