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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刚刚不久前发生的事,明娆一脸不高兴被人扶下马车,一蹦一蹦着往里走。

连竹正好在院里,看到明娆脚受伤了,二话不说把人背了起来。

阿青在一旁看得呆愣了半晌,心里暗自盘算着要不要把别人碰了夫人这件事告诉自家主子。

连竹一边心疼地直唠叨明娆,怎么受伤了还往回跑。一边又埋怨起安北侯,怎么能欺负她家姑娘。

连竹能咋呼,吵吵嚷嚷地把秦氏也给招来了。

刘叔不方便进后宅,就在院子里修剪花草,清扫宅院,托自己闺女大嗓门的福,人在前院,不经意间也听了几耳朵。

刘叔未与明家这位姑爷说过几句话,他本身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,沉吟片刻,言简意赅道:“姑娘大概在跟夫人告状。”

虞砚冷嘲地勾了下唇角。

告状?他何时在意过旁人的看法。

秦氏就是恨他入骨也无所谓,有所谓的,是明娆的想法。

两个都不爱说话的男子在门外大眼瞪小眼,宅内房中,秦氏以为女儿腿摔了,心疼得眼睛都红了。

秦氏想要碰又不敢碰,小心翼翼问道:“你小时候就受不了伤痛,疼不疼啊?”

“不小心磕的,不严重,就一点红肿,”

连竹会医,她上手摸了摸,点头,“还好,养个两三天应当就好了。”

秦氏又问:“在家碰的就在家待着,还往我这跑作甚?”

连竹拱火:“怕是安北侯给姑娘气受了,把姑娘气得回娘家了。”

明娆重重点头,“他乱吃醋,还故意伤害自己让我心疼,给我气坏了,所以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