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蛋。
虞砚苦着脸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明娆沉默了会,又问:“为何这么做。”
虞砚坦诚道:“吃醋。”
明娆心头一跳,狐疑地看他,“这是吃的哪门子醋?”
虞砚也不瞒她,“上回明迟朗受伤,你很关心他,还去看他。”
明娆震惊道:“都过去多久了,你怎么还记得?”
虞砚神色别扭,被明娆打量得有些不自在。
他偏过头,小声嘟囔:“我一向斤斤计较。”
话未说出口时有些难以启齿,但开了这个口,虞砚又说得十分理直气壮。
不是时间过得久了,醋意就会消散。他上心的事不多,一旦上了心,起码能耿耿于怀上十年八年。
伤都受了,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亏了。
明娆一阵无言。
是,虞砚心眼小,她知道。虞砚记仇,她也知道。但她没想到虞砚有胆子对她用苦肉计。
这次一定要给他点教训不可。
明娆安静地窝在男人怀里,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她越平静,虞砚便越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