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方才所讲,摆脱不掉就是各过各的,他从不懂何叫怜香惜玉,更不会可怜那些女子嫁过来是不是独守空房、孤独终老。
他自己不想娶亲,更不会委屈自己勉强去爱谁。
明娆沉默了良久,突然生起气来。
“太后为何每次都给你定下这样的亲事?!”
且不说那些女子自己都有什么问题,就前两位而言,很明显人家姑娘也是不愿意的,若没有那一封圣旨,虞砚断不可能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关系。
“她既然关心你的婚事,怎么就不事先查一查呢?”明娆郁闷不已,心疼他被这般对待,“她若是真想查,绝无可能查不出来。”
虞砚吻了吻她微红的眼眶,冷静地将残忍的事实说了出来:
“太后从不在意我娶的人是好是坏,她只是觉得家世合适,就够了。”
太后并不会在意那些女子是否愿意,是否会寻死觅活。也不会在意虞砚喜不喜欢,愿不愿意。
“太后选人的标准只有两个:一是无婚约在身,二便是出身望族,且家中的父辈是文官或者有爵位在身。”
“有爵位可以理解,可……文官?为何?”
“因为我是武将,所以需要一个文官之女做夫人。”
大霖重文轻武,即便虞砚军功赫赫,也没用。
“太后跟那个女人一样,都要强。若要成为权臣,一生都荣耀,唯有成为文官。”
不然就是给她丢人了。
即便在安北侯有了克妻的名声以后,人家姑娘家不愿把女儿嫁过来,太后也是一意孤行,用皇权压人。她说定下就定下了,一点道理也不讲,就为了叫安北侯的婚事看上去风光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