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娆听后万千唏嘘,叹了声,“你怎么……你真是……”
她不知道说什么好,这运气委实太差了些。
“怎么都是听裴公子说的,你自己不关注吗?”
虞砚奇怪道:“我关注这个作甚?嫁来就嫁来了,她住侯府,我住军营,又不会见面,理她作甚?”
虞砚想到了什么,皱着的眉松开,突然低声笑道:“自然不是谁都会像娆娆一样,到了西北便来军营找我。就算找来军营,我也不会像对你那样,说见就见了。”
明娆想起自己曾经一腔冲动做出的事,羞得红了耳朵,不好意思地把自己埋进了他的怀里。
至于裴朔为何那么关注这些——
因为经过了前两位以后,他也是实在好奇虞砚还能与遇上什么样奇怪的事,最后的结果果然没有叫裴朔失望。
外面的人传安北侯克妻,每每这时,裴朔都笑得前仰后合,觉得虞砚实在是可怜极了。
偏偏虞砚本人对这些毫不在意,便随着那些人说了,从来也没想着解释什么。
明娆听完以后,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你是二十四岁那年头次回京,然后有了第一桩婚事?”
“是。”
“那第二个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是一年后我再回京的时候。”
明娆一阵无言,“第三个该不会是再转一年的夏天吧?”
虞砚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