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砚被人推着坐到榻上,看着她满脸急色忙前忙后,一会给他拿药,一会又见他额头上疼出了汗,拿着帕子给他擦汗。
虞砚垂眸看着她的脸,笑了下,“没有,也不是很疼。”
本来故意说得严重是想看她心疼,可看她真的着急得眼圈都红了,他突然又舍不得。
虞砚说实话,可惜明娆不信,“你是怕我担心,故意骗我?你这样我要生气了。”
见她真生气,虞砚只能无奈地点头,“是,我有点疼。”
抬起手想摸摸她的脸,却被明娆急切叫停:“别动!疼还乱动!不想好了?!”
明娆瞪了他一眼,虞砚低低笑出了声。
他换了只手,不由分说把人揽进怀里,明娆不敢挣扎,只能嘴上埋怨道:“你就不能有一天老实吗?你要气死我!”
昨日虞砚一身是血回来的样子可把明娆吓坏了,她从没见过虞砚受伤,更没听他喊过一声疼。
虞砚一向强大、无所不能,他一旦在她面前展现脆弱,明娆的心痛如刀割。
“是是是,我老实,这不是安安分分地,没再动了?”他笑着,用完好的手把人抱紧,凑到她耳边低喃,“娆娆,莫要动,我快石更了。”
明娆:“……”
她气得哭笑不得,“你可真是!下流!”
“嗯,我下流。”男人如善从流应下,脸都不要了。早在他昨日决定用苦肉计的时候,脸就已经不要了。
“受伤了也不老实,活该你疼!”明娆气得胡言乱语,说完后虞砚还没开口,她便已经后悔了,自己呸呸了两声,“不疼不疼,咱不疼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还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伤臂上完好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