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怕自己没有休息好,精神不济,所以特意叫上了警惕性很强的明卓锡同行。
二人骑马到了城门口,孟久知大概是没睡好,突然想出来一个馊点子。
他下了马,把佩剑和缰绳一股脑都塞到明卓锡怀里,然后自己步行着往回走,走出去一段距离停住,又转回身往回走。
如此往复,在城门口浪费了许久。
一开始守城的将官一脸疑色看着他在城门口来来回回,明卓锡以为有什么大事要发生,也不敢轻举妄动,竖起浑身的警惕,微微收敛了气息,背靠坚硬的城墙,盯着危机四伏的周围。
孟久知走了几个来回,明卓锡沉得住气,守城的将官却憋不住了。
将官问他在做什么,孟久知只道:随便走走。
孟久知记得明卓锡再看向他时脸色极其难看,狰狞得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。
明卓锡咬着牙重复:“将军只是随便走走吗?”
说罢还握紧了孟久知的剑。
将官也神情微妙,就差把孟将军可要吃药几个字写在脸上。
孟久知不能跟他们说实情,只能干巴巴地解释他并不是闲出了屁来。
好在今日他带在身边的是会说话会办事的明副尉,一听便知孟久知许是有苦难言。
明卓锡帮着他维护了面子,给了他台阶,主动解释说都是安北侯的吩咐。
不得不说,明卓锡又歪打正着,揣测对了个大概。
事儿确实是与虞砚有脱不开的干系,但这闲来抽风的绝妙主意只能是孟久知一人杰作。
一听是安北侯的意思,将官瞬间严肃了神色,“侯爷啊……侯爷必有深意,末将等定好生看守城门。将军走后,末将也会差人每个时辰都这样巡视一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