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涂抹些药,能尽快消肿,”他懊恼道:“都怪我,还很疼吗?”
明娆的脸颊慢慢染红,轻轻嗯了声,沉默地将被子盖到了头顶,脸埋了进去。
昨晚他心绪起伏,情绪波动大,她心疼得不行,只想着安抚,一时放纵,闹得太过火了些。
“是我们的浴桶太小了,不然怎么会撞到。”明娆委屈地抱怨道。
男人只差以头抢地来谢罪,“怪我,今日多叫些人,让他们快些将浴池完工。”
昨夜她坐在上头,小腿抵在桶底,她闹着要动,虞砚便顺着她。
他背靠着桶壁,承受着她一次比一次还要浓烈的热情。
桶内逼仄,空间狭小,她每次向前时,膝盖便会撞到木壁上。
铃铛声都淹没在水声里,膝盖碰到木桶的声音就更听不到了。
一下两下她没留神,后来得趣了,快感总能淹没其他感知。她自己都没往心中去,虞砚便也无从得知她有何处不舒服。
男人的掌心微微内扣,合拢住膝盖那块骨头,轻柔地缓缓地按揉,他叹道:“昨晚应该早些告诉我的。”
他就算是不能停下,也一定会强迫着停下的,她都受了伤,他怎么可能还由着她闹腾。
明娆心中委屈,把被子拉下去一些,露出一双无辜又单纯的眼睛。
她为自己辩解:“我当时没有觉得痛。”
虞砚抿唇,无奈道:“怎会不疼,你看看,都红成什么样了?”
明娆轻轻扁起红唇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,她那双勾人的眸子里涔着水雾,含着被冤枉过后的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