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那些脏了的衣裳又是谁去处理的呢。
“阿青。”明娆转身叫了声。
阿青抱着剑走到近前,“夫人。”
“虞砚每日换下的衣裳,你拿走了?”
“侯爷吩咐说烧掉。”
孟久知蓦地抬头,盯着阿青,久久失语。
只有沾了血的衣裳才会被烧掉,孟久知再清楚不过。这些事从前都是他做的,虞砚从前杀人时从不避讳他。
那么这次为什么连着几天都不见他?为什么这些事他不知道?
侯爷在防备他?
不,侯爷或许只是不想让他阻止他行动。
安北侯脾气不好人人都知道,安北侯杀人如麻是事实,但他杀人总是有个由头的,毕竟他实在太懒,能不动手就不动手。
抓住了敌国细作时,若是一问两问问不出个结果,才会一刀下去了事,他没什么耐心听对方兜圈子。
他洁癖很严重,每次刑讯过后都要将染脏的私服烧掉,好在他家底颇丰,禁得住他这般折腾。
孟久知是跟在虞砚身边这么多年离他最近的人,为何这回处理后续的变成了阿青呢?
明娆也沉默了下来,她看着孟久知震惊的脸,心底轻叹了声。“孟将军,可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?”
这不就是最大的异样吗,孟久知得到了答案,心里却很不舒服。他张了张嘴,心口像是堵了团东西似的,噎得人难受。
他闭了下眼睛,艰难地压下眸中的复杂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