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近来心情还好吗?”
明娆点头,“尚可。”
“夫人,那日你们从茶楼回来,就是遇到那位庄主以后,后来没什么特别之处吗?”孟久知顿了下,“尤其是天亮的时候。”
他一说,明娆就回想起那日清晨的事来——
……
那天明娆很早就醒了。
她每一次很早醒来都有事情发生,这一次也不例外。
她醒时旁边没人,床榻是凉的,凉透的,显然人早就离开了。
这也不是一次两次,明娆已经不会再惊慌,她坐在床头缓了会精神,才慢吞吞地自己拎过衣裳穿上。
不能不穿啊,若是叫虞砚看到,又要婆婆妈妈啰嗦半晌,说她不叫人放心,多大的人了都不知道先把衣服穿好,若是着凉可如何是好?
明娆一想起来他唠叨的样子就头疼。她把自己裹严实,才穿上鞋子下了床。
若是平时发生了紧急的事,虞砚都会给她留一张字条再离开。今日梳妆台上没有字条,他应当还在家里。
明娆直接去了盥洗室。
她的步子踩得很轻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声音,脚踝上的铃铛声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。
她刚走到连接的小门旁,便听到了屋里传来的哗哗水声。
明娆没有推开门,她背靠着门板,又站了好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