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是从来不在意娶到的是谁,若是可以,他倒是想一辈子不成婚。
他所在意的是背叛二字。
虞砚不屑地冷笑了声,拿眼睛睨着耿公子,“你当真因为那女子能害死我?”
虞砚的本事,也只有他身边的人才最清楚。
这普天之下若有人能害他,怕是只有明娆一人。
孟久知想起陈年往事,紧张地闭了下眼睛。
那个“情夫”他也认识,那是他们当初一同参军时的挚友、伙伴,起码那件事之前,孟久知把真心那人当朋友。
却不知朋友何时对天资和能力都出众的虞砚生了嫉妒之心,起了背叛他、要害他的心思。
背叛是虞砚最不能容忍的,于是那人第二日便被虞砚从被窝里薅了起来。他把人带到暗牢,然后亲手剥掉了那人的皮。
完完整整的皮,没有一处破损,。
骨肉扔到野外,被野狼野狗一夜蚕食干净,皮被好好地保留了起来,仍挂在暗牢里。
那是孟久知第一次见识到虞砚的残忍,残忍到令人惧怕。
他能冷静地动手,然后在事毕后,面色平静地走到池边去洗手。
那天他洗手花了小半个时辰,搓到手指都发红发紫,指肉都泡得浮肿了才停下。
孟久知回神,“侯爷,此人如何处置?”
虞砚懒洋洋地靠在座位里,手撑着下巴,思忖片刻,“找上了门,是想从本侯这要钱?”